又是另一滴液体滴在了卫品言的手上,卫品言只感觉心微微地刺痛了一下,想要伸手去抓住那一滴液体的来源,却是什么也摸索不到。
“你难道没有听人家说过,一个人一味地只知道自责,而不会用自己的行动努力,去向自己对不起的那一个人拿出一点实际行动出来,然后向那一个人弥补一些什么,以补偿自己向那人犯下的过错的话,那这一个人就是懦夫,根本就连自责的资格也没有,想想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自己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实际行动来向被伤害的那个人补偿出什么来,这又算什么自责?”邹若兰的声音很轻,却又一击即中了卫品言的要害。
实际行动……
是啊,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对小七和培希拿出什么实际行动来弥补自己曾经对她们两个人做出过的伤害,只是从来就一味地把自己埋头在属于自己的自责世界里面,以为这样的话就可以减轻自己对小七还有对培希两个人造成的伤害的罪恶感,但是却一直一直地回避着小七和培希,除此之外,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来弥补自己曾经对小七和培希两个人曾经做出的伤害……
小七……培希……
邹若兰突然感觉到了紧紧握住的那一只卫品言的手的手指,正有意识地微微颤动了一下。邹若兰心里面一阵欣喜,但是她却仍强忍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卫品言,你以为你这样一辈子逃避着,就可以抹杀掉自己曾经对其它人造成过的伤害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那未免太可笑了,作为一个有正常思维能力的人都知道,逃避不可能解决问题的,无论你再怎么逃避,伤害过就是伤害过,你不想办法去补偿什么,反而躺在这里只顾着自己自责却一动也不动,这又和一只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邹若兰脑海里搜索着卫品言曾经说过的话,用他的话来刺激他应该是最有效的,有些事情用正面的话来说不行,只能用站在反面的态度来表达,这样一来,刺激的效果说不定会更好,这些都是以前邹若兰没事的时候研究的心理学的书学来的。
对啊,伤害过就已经是伤害过了,自责又有什么用,又不能做出有意义的事情来补偿到曾经被他所伤害的小七,或者是补偿到同样被他所伤害的培希,仅仅做这些无谓的自责又有什么用呢?
就这样想着,卫品言奋力地挣开原来缠绕在身上的那些无数的毒蛇,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努力地往光亮的地方爬去……
“邹小姐,”王少建一手捧着一束美丽绽开的白色百合花,一手拿着一只古典色泽的箫走了进来,脸上有着不言而愈的感激。
刚才王少建远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温柔美丽的女孩亲密地牵着卫品言的手,口中似乎说着什么,侧脸明明写满了担忧,然而仍然是倔强着扬起了下巴,似乎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出她的脆弱。
据王少建所知,这一位邹小姐似乎是陆纬琦的朋友,但好像也是卫品言的一位歌迷,在陪着卫品言来医院看望苏小柒时候,大概刚好碰到了卫品言晕倒了,所以就直接把卫品言送过来这边治疗,顺便一直照顾着卫品言,一直照顾到现在,一步也没有离开卫品言的病床,王少建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哪一个女孩能够这样坚强地照顾一个病人的,而且她还让王少建晚上回去休息,说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听医院的护士说,刚开始医生问这一个女孩和卫品言的身份的时候,她还一口说是卫品言的妻子,本来王少建以为这一个女孩只是和那些肤浅的女孩一样只为追求和自己的偶像在一起,求一个浮夸的身份,更想要有一个接近明星,甚至勾引明星的机会而已。
但是王少建接下来的所见所闻却让他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这个女孩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肤浅,又或者说只想一味浮夸地想和明星接触,甚至成为明星夫人的那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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