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的命就这么点价值？”慕安歌恶意地笑，眼里爆发出森冷的光。
东方野皱眉，看着慕安歌：“那么，你还想怎样？”
慕安歌笑：“自然是继续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被慕安歌抓在手里的炎凤不禁一阵鄙夷，系统也忍不住吐槽。
还报答救命之恩，脸呢？当初可是喊着要杀了眼前之人的。
“到什么时候？”东方野继续问，要是一辈子，他岂不是太亏了。
“不长。”慕安歌扭着炎凤的脑袋，淡淡道，“十年而已。”
东方野吐血，十年？这还不长？还而已，她脸呢？
“如果没有意见，我们就签个协议。”慕安歌看着东方野笑得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乎结果，眼里却带着危险和恶意。
东方野咬牙：“好，签就签。”
慕安歌翘起嘴角，满意地笑。
于是两人签订了相当于东方野卖身契的协议，东方野就把自己卖给了慕安歌，十年。
协议一式两份，慕安歌把其中一份放进空间，便了解起了现在无尽阁的情况。
无尽阁是她让东方野创建的杀手组织，创建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
在这一年里，她时常和东方野通信，引导着无尽阁的发展，但具体情况还得再了解清楚。
她要在这片大陆上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只有这样她才能无所顾忌，想砍谁就砍谁，而不是被别人砍。
抢了东方野的位子，慕安歌认真地看起了那些属于无尽阁的资料，有时满意地点头，有时又皱起眉头来，让东方野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像一个被主人检查行动成果的手下。
皱眉，把这种想法从脑海中赶走，东方野坐到一旁，看起了别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间天就快亮了。
慕安歌的思想还丝毫没有困意，眼睛依然盯着手中剩下的一张资料，眼角微微泛着泪花。
把最后一张纸放到一边，慕安歌沉思了一会儿，看向东方野。
东方野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微微张着嘴，眉头微皱，显然睡得并不舒服。
“东方野。”慕安歌喊道。
没反应，慕安歌继续，加大了音量。
“东方野。”语气已经不善了起来，带着点森冷的味道。
东方野终于有了反应，他微微睁开眼睛，神色还有些迷茫。
待转着眼珠看到慕安歌不善的脸色，他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怎么了？”
慕安歌笑得恶意满满：“睡得挺香？”
“不香。”东方野摇头，这椅子硬邦邦的，哪里会睡得香？
但看到慕安歌不怀好意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心中发颤，并在心里鄙视自己。
“你看完了，感觉如何？”聪明地转移了话题，东方野看着慕安歌。
“不怎么样。”慕安歌直言不讳，看东方野的眼里带着不善。
她说的很多东西东方野都没有执行透彻，导致现在的无尽阁根本就不像一个杀手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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