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墨所在的村子,就是被烧毁的,他的义父魏靖钰带着离尘宗众弟子赶来的时候,十里八村就只剩下了一个他。
而他那时,正在’纵火’的元凶--祸斗脚下。
祸斗是火兽,不禁吃火,还能喷火。
反正据那只祸斗交代,那火不是它放的,它是看着这边火大才跑过来吃火的。
也没有证据火是它放的,但是这小男孩能在它脚底下居然能安然无恙的活着,或许它所说没错。
祸斗最后当真将那堆火吞了进去。不知道是为了保命还是当真为了是奔着吃火来的。
魏靖钰将小男孩带离那个村子后,领着他去了缥缈阁复命,这小子也不知究竟哪里入了长生棍的眼,进门的一瞬间,长生棍就凑了过来,围着这小男孩转悠。小男孩把手搭在棍子上,长生棍居然也没揍他,就那么乖巧让他摸了。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平时恨不得离长生棍八米远,生怕这棍子突然揍到自己身上的各界崽子们。
临走前小家伙和这棍子居然还依依不舍的。魏靖钰看着满屋子崽子们一脸期盼这棍子和小男孩一起走的模样,也就舔着脸将这棍子要了过来。
自此长生棍和小男孩都有了新的生活。
啊,不,应该是小男孩有了新的生活,长生棍依旧是充作教具用的。
长生棍虽然喜欢魏墨,可魏墨犯错的时候,长生棍打的比谁都狠,还是不听劝的那种。
等魏墨大一点了,魏靖钰就认了他当了义子,开始尽心尽力的教他。
长生棍就陪着他一起修炼,他虽然才活了几百年,跟着魏靖钰和那些师兄弟们下来处理过不少肮脏的事,可他依旧很单纯,依旧坚信着世上是美好的,毕竟雪山上一天最好的风景,就是朝霞和日暮洒下的光影。
光大于影。善也大于恶。
魏墨陪着顾凡回了将军帐后,向他们诉说了事情的原委,郑老对他的做法很欣慰,难得亲近的拍了拍他的肩,要知道,郑老教学的时候是个绝对的严师,做的好从来都是点个头就罢了,拍肩膀这种亲近的事,是从来都没做过的。当然楚梦凝除外。
其他几人对老陈不熟,但多少知道一点老陈对他是有救命之恩的,所以也只是惋惜,并没有做出什么亲近的动作来。
可他们没有怪罪他,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了。毕竟军队是实行连坐的惩罚制度的,老陈和他情谊匪浅,又是他下令将老陈调去粮草伙食那边的,严查下来,他脱不了干系。
午饭过后,大军倒地的倒地,昏迷的昏迷。
就连楚梦凝的亲卫都倒在了营帐门口,一副踹都踹不醒的模样。
就连魏墨都是倒在楚梦凝的床边。
可床上的两个人谁都没睡,反而紧绷着神经,准备随时杀了来人。
老陈先是偷偷跑了过来,确定了他们都毫无反抗之力以后,才去放了信号,将人都带了进来。
当老陈领着一队人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时候,楚梦凝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晃着小腿啃着鸡腿,等着老陈这个馅饼。
“你,你居然没病?”老陈看着他还特意多加了药的楚梦凝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当然没病,我不止没病我还没吃你做的东西。”楚梦凝啃完了鸡腿,将鸡骨头用手帕包好,放到了一边,准备留着一会喂给穆云郢养的那条大黄狗。
见形势不对,老陈闪到了一边,准备让那些人动手将她带走,可那些人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
“还以为你们有多大本事呢,连个我才学了三天就会的定身阵法都破不了,还真是高估你们了。”楚梦凝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步步向着他们走了过去,魏墨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我很好奇,你们居然用药迷倒了三十万大军,却只用来抓我,是该说你们蠢呢?还是该说你们用心良苦呢?”楚梦凝看着老陈仰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问道。
“你这个妖女。”老陈看着她咬牙切齿道,眼底满是恨意。
“放肆!”一听这话,门口的亲卫和大军们不乐意了,在他们眼里,楚梦凝是神女,是天赐给他们的祥瑞。再加上楚梦凝这两个月来跟着他们风吹日晒舟车劳顿的吃苦,甚至会把自己的伤药分出来送给他们,他们早就把楚梦凝当做了自己人。
当然,是摆在神坛上的自己人。
所以当老陈这句话一说出口,他们就生气了。
他们也不顾着演戏了,纷纷站了出来,对着老陈和那些刺客挥刀相向。
要不是楚梦凝挥手制止了他们,他们早就冲进来胡乱砍死这些人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这般会蛊惑人心,一个摆手,他们就听了你的话,这举动怕是顾将军做了他们都未必肯乖乖听话吧?”老陈道。
“怎么,你羡慕啊?”楚梦凝丝毫不介意他这么说,营账外的顾凡也不在意,但他在意为什么老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背叛这大军的会是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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