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姨说得有道理。”许秋阳深以为然地点头,不过还是一点没往自己身上想。
刘玉梅心里着急,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那你和刚子,打算什么时候去把手续办了呀?办了手续就能往上递交分房的申请了,以后房子盖好了,第一个就能分给你们。”刘玉梅终于忍不住开门见山地说。
“啊?”许秋阳彻底懵了,“我们都还小呢,不用太着急吧?”就算邓淑美已经登记了,杨雪珍也整天念叨着结婚的事,但许秋阳还是从来没把这事往自己的身上想。
主要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年纪还太小了,还不到二十呢,在现代一般都是二十二岁大学毕业,不到二十二岁的人,在她的心目中就没当成过成年人。
这时候结婚,感觉就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一点儿也不真实。
刘玉梅有些着急:“哪里还小,刚子都快二十三了,你也快二十了吧?当年我二十岁的时候,都生下你素芬姐了。”
“阿姨,其实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不过这事您最好问一下建刚的想法,他最近工作比较忙,经常没日没夜泡在机房里,我能见到他的机会都很少,不一定有心思想结婚这事的。”许秋阳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这借口想得真好。
刘玉梅有些尴尬:“呵呵,其实我也就是说说,这是你们小俩口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就好。对了,刚子呢,怎么还没回来,他不是说今晚回来的吗?”
“大概是站里忙吧!”
这个时候电视还不普及,晚上在家里也没什么娱乐,平时晚上吃完饭,一般罗志强会出去散步,遇见棋友的话也会跟人家杀一盘再回家,而刘玉梅则喜欢到大院的文体活动室里玩,大院里有一帮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妇女同志,喜欢在活动室里跳跳交谊舞啊、唱唱歌什么的。
罗素芬不喜欢跟她们年纪大的人混在一起,平时晚上要不在家里看书,要不就出去跟朋友们看电影压马路,这几天许秋阳来了,她就没出去,在家里陪许秋阳玩。
今晚因为要等罗建刚回家,刘玉梅也就没出去了,在家里开了收音机,刚好在播放京剧《智斗威虎山》,三个人听了一晚上“咿咿呀呀”的京剧,结果到了十点多钟罗建刚还没回来,只好各自洗洗睡了。
许秋阳难得不认床,在这里的几天晚上都睡得很好,一沾床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地做起梦来,大概是今天晚上提了太多次罗建刚的缘故,居然就梦见他了。
可这家伙在梦中也太不老实了,搂着她狂亲不说,还动手动脚的,一双大手专门往不该摸的地方去。
可她偏偏觉得受用得很,渐渐的身体里也起了一把火,主动地向他身上蹭去,反正是在做梦嘛,放纵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小手悄悄地往下面探去,有个地方她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呢,趁这个机会得好好验验货才行,也不知道究竟好不好使。
这触感好真实啊,还有温度,就像真的一样。
“嘶!”黑暗中罗建刚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真的是睡着的吗?还是在装睡扮猪吃老虎?平时看起来最是老实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睡梦中居然也能如此豪放不羁……
要不就顺水推舟……
“不行!”罗建刚脑中的最后一时清明及时唤醒了他的理智,这可是在自己家里啊,一墙之隔就是他爸妈的房间,这万一要是闹得动静太大,被他们发现了……
就别说老古板罗志强了,就凭刘玉梅那股把许秋阳当亲闺女,把亲儿子当外人的劲头,也得把他的腿给打断了啊!
罗建刚深吸一口气,硬逼着自己抓住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
许秋阳似乎还意犹未尽,娇哼了一声,挣扎了几下。
罗建刚忍得快要爆炸了,不由得手上就多用了些力气,许秋阳痛呼一声,醒了。
突然发现身边有人,许秋阳正要惊呼,被只温热的手掌掩住了嘴:“别叫,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死我了。”突然想起什么,警惕地问,“刚才你做什么了?”
罗建刚低笑两声:“没想到你还挺热情的。”
许秋阳掩唇低呼:“居然是真的!”天哪怎么办,丢脸死了,忽然又板起脸,“罗建刚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偷偷跑上女同志的床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
“是吗?怎么我记得这张床是我的呢?”
“你,信不信我踢你下去啊!”
“别,别踢。”罗建刚伸手把人搂在怀中,“一个星期没见,我想你了。”
现在天气热,许秋阳睡觉本来就穿得清凉,罗建刚这家伙更不要脸,居然把上衣都脱了,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两人这样搂在一起,简直就跟什么都没穿差不多。
刚刚已经打过招呼的某处热得就像一枚烙铁,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在梦中所体会到的手感,似乎形状和触感都很不错……
天哪,许秋阳猛地摇头,这乱七八糟想的都是什么啊,她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刚才的一切都是意外、意外!
罗建刚按住她的头:“别乱蹭,蹭出火来可别怪我忍不住。”
许秋阳立刻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身上渐渐出了汗,她有些欲哭无泪,你要真的不想忍不住的话,可不可以把那个烫人的东西稍微挪开一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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