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刚赶紧去拿了抹布来收拾残局,然后又盛了一碗汤放到许秋阳的面前。
许秋阳小心地问杨雪珍:“你怎么知道她是去打胎的?”
“我可不是瞎猜的啊,是听护士亲口说的,而且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刚从里面出来,脸白得跟白纸似的,走路都走不稳,看起来就随时像要倒下的样子,可是她居然是一个人去的,身边连个伴儿都没有,你们说她男人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啊?”
“不会不知道吧,打胎这么大的事,她能自己一个人做主?”罗建刚接口道。
“可要是知道的话,这样都不陪她一起去,她男人也太过分了吧!”杨雪珍撇撇嘴说。
“说不定是武明辉不同意她打胎呢!”罗建刚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有了孩子的多大的喜事啊,居然还有人会不要,简直是匪夷所思。
杨雪珍也觉得很奇怪:“对呀,好端端地干嘛要去打胎呢,难道是她跟武明辉关系不好,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什么日子过不下去了?”廖志涛来找媳妇,正好一只脚跨了进来,听到了半句话。
“我们在说毛思阳的事呢!”杨雪珍说。
“哦,这事啊,我大概知道她为啥要去打胎了。”廖志涛说。
“为什么啊?”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
廖志涛没来由地感到一股压力,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刚刚去找彭站长,他跟我说了一件事。”
接着便把水电站要送两名职工到省城的大学去接受成人教育的事情说了出来。
杨雪珍立刻说:“哇,太好了,秋阳,这两个名额里肯定能有你的份吧!”
廖志涛跟着说:“秋阳肯定能有一个名额的,这就不用说了,还有一个名额,站长跟我上面讨论说准备要给毛思阳,昨天已经找她谈过话了,难道就是因为要去学习,所以她才打掉了孩子?”
“对,这个可能性太大了,以她要强的个性,这事儿还真能做得出来。”杨雪珍说。
两人正说得起劲,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劲,抬头一看,罗建刚直勾勾地盯着许秋阳:“这事儿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所以你才一直不让我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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